宿予笑着，掐着老太太的手逐渐收紧，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，“说啊？”
老太太根本说不出话，挣扎着蹬腿。
你这个年轻人，倒是先放开我啊！
血雾已经蚕食的大半的黑雾，老太太的气息也跟着弱了大半。
就在老太太以为自己会被吃掉的时候，突然被甩到了地上，一脚踩住。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风烛残年的老太太趴在地上，剧烈咳嗽起来，身上的眼珠子和羽毛抖动着，不停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“簌簌”声。
宿予踩着老太太的背，微屈膝盖，一只手随意搭在上边，俯身凉声道：“说。”
老太太回想这半生，自己一直在等一个足够强大的人类结束掉这一切，没成想如今人类没等来，等来了一只诡异，还是一个不懂尊老的诡异。
她忽然就不想说了。
但她知道，如果错过了这次，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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