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当时......
可惜没如果。
头七还魂夜，黑白照设于堂前，李建华跪在父亲灵前，目光呆滞。
“爸，我不孝，我该死......”
李建华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，任谁跟他说话，他都没有反应。
李建华的大姐搀扶着老太太张翠芬站在门口，两人看着李建华的背影，只是一个劲儿落泪。
“建华，你先起来吃口饭吧。”
李爱琴上前，想拉丈夫起来，不料她在看到李建华脸上的表情时，吓得大叫了一声。
“建华！建华！”
李爱琴晃着李建华的胳膊，不住叫着他的名字。
“咋了？”
张翠芬被儿媳妇的反应吓了一跳，连忙上前，这才发现，儿子李建华双眼翻白，嘴里始终只念叨着一句话：“爸，我不孝，我该死......”
“建华！建华啊！你怎么了？你别吓我啊！”
张翠芬喊了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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