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低低的声音，让战可可有点看不懂了。
“小舅舅，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声音还带着一丝高烧之后的沙哑， 一双大眼睛里面却全是光彩。
“说——”
“能不能告诉我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这一点战可可早就想问了，只是一直都被自己克制着，没有说出来。
就担心要是说出来了，会不会打破面前的平衡。
只是这一次战可可就是想借着发烧任性一次，想知道答案的心，怎么都压制不住。
身体一怔，一张清冷的脸上，难得闪现出一丝慌张。
“我——我——”
对上战可可那充满期望的眼神，天赐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到底是为什么？”
咄咄逼人的态度，这个时候，可可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？
“我就是——”
叮铃铃——
电话的声音响起，看见是陈晓的电话， 暗地里长舒了一口气。
对战可可示意了一下， 直接就摁了接听键。
“天赐，可可是不是跟你在一起，怎么电话都没有人接？”
本来是想着通知这个两个玩疯了的人过年的时候别忘了提前回来。
结果打了半天可可的电话也没有人接，没办法只好将电话打给了天赐。
“可可的电话扔在房间了，我们在，在，在下面吃饭呢。”
听见自己母亲的声音，战可可连连摆手，示意不要将自己的现在的样子说出来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又闲着唠了一会，最后在战睿渊的脸色越来越黑的情况，将今天的主要目的说了，最后挂断了电话。
“呃——小舅舅，我想吃菠萝，你去帮我买一个好不好？”
伸出一个没有输液的手摇晃着天赐的胳膊。
好——
这个时候，天赐也想赶紧找个理由离开一会，好好想想刚才的话题。
看着小舅舅的身影离开了病房，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消失，就连眼中的光芒也在一点点的消失。
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，难道真的是错付了？
另一边，离开了病房的天赐也没有直接去买菠萝。
一直以来，战可可是什么水果都可以吃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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